为什么会这样?”
“没事。我能控制好,不会坏了你的事!”韩澈道,依然冷淡,怀中的小夭抬起头望了眼妲怛,又无聊的把脸埋进了长耳朵里。
妲怛的眉头紧皱,这是这个男人第二次抢白自己,身为白教仁波切手眼通天他在西疆几乎是说一不二,从来没人敢忤逆半个字。而现在这个人屡屡噎得自己说不出话,自己却只能忍气硬受。
妲怛虽心智成熟,却毕竟只是个孩子,气郁不化,却不知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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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大山深处。
牟老爹斜插着腿坐在村口的大树下,汗烟锅子里袅袅的青烟越飘越高,身后吊脚楼上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老爹烦躁的侧了侧身,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身子仿佛和树融为了一体。他懒散的眼神缓缓的飘香了村外那一片绿油油的麦田。
然而,他那朦胧的睡眼忽然睁大了,麦田深处居然无风自动,就连一向安静的喜鹊都叽叽喳喳的扑腾了起来。
“嘿嘿,”直到看到那四个身影出现在视野里,牟老爹才憨憨的笑了起来,皱纹在脸色堆砌成一朵菊花,他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七年了,这条路上七年没见外人了,也不知哪阵风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