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光阴一点一点流淌,汇成了溪流,不管你是快乐、悲伤还是彷徨,它都走得不急不忙,该来的该去的,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后来的十年里,奶奶真的去世了。
毁灭性的事实是,去世时曲南休正在学校上课,一切发生得太快,没能见上最后一面。这件事简单粗暴地给了南休,几乎灭顶的打击。
父亲喜逢第二春,终于敞开心扉接受了一个知冷知暖的阿姨,这又让远在千里之外求学的曲南休,感到十分欣慰。
而他始终记得自己小时候的心愿赚很多钱给爸爸花,还有有朝一日娶棱花。他甚至还清楚而害羞地记得,春梦中的棱花,是那么娇艳若霞......
天色已晚,曲南休与棱花并排走在莫名湖边,感受着夏夜微风习习拂过脸颊。
蝉和蛐蛐儿在暗处,不知疲倦地唱着只有它们自己才能听懂的歌曲。
湖边长椅上,学生情侣两两相伴,诉说只属于心上那个人的温言软语。
比起白天的燥热和人声鼎沸,此刻实在太舒服了,可曲南休的心里却好像有把火,不时需要深呼吸才行。
曾经幻想了很多次,如何将她扑到,可是时机似乎永远不合适。
初来乍到北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