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些东西,你没带点儿换洗衣服啊?”
“这些都是小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睡会儿吧,到医院以后,什么时候能睡觉还不知道呢。”
“听你的。”
曲南休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他确实很疲惫了,一合上眼立马就云游去了。
李汤霓目不转睛盯着意中人浓眉深目的轮廓、微微翕动的睫毛、英挺的鼻子、刚毅的嘴唇,虽不是帅得惊天地泣鬼神,但自有一种无言的魅力。
不知这样看了有多久,她终于也觉得困了,头耷拉在他肩上。
觉得手臂那儿有点挤,索性抱起曲南休的胳臂,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踏实地睡了。
如果自私一点想,真希望这趟车永远不要到站!
一觉醒来已半夜,司机正在轰人下车。
“饿不饿?”
“不饿,先看伯父吧。”
两人拖着行李走了没多远,就是曲父住的医院。想当年,奶奶就是在这里去世的,曲南休的心一下揪紧了。
找到病房,他刚要推门,爸爸后娶的妻子,也就是后妈走了出来,一见到曲南休就开始抹眼泪。
听到楼道里的动静,门再次推开,披着外套的棱花,轻手轻脚走了出来。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