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近:“睡这儿啊?这天儿还行,那冬天怎么办呢?”
“冬天再说冬天呗,今朝有酒今朝醉!”
洪爷有着大无畏精神,曲南休倒是有点替他发愁了。看他已经上了年纪,到时天寒地冻的可怎么办呢?不知道归不归街道管?
但洪爷接下来的话,很让曲南休意外:“以前我可不住这儿。信不信由你,早在九十年代初,我就靠走私黄金发了家。那会儿,我在县城买了汽车,盖了房,还买了几块地。按现在的市价算,地产价值也不算太多,也就这个数吧。”
洪爷伸出那只完好无缺的手。
曲南休猜:“五十万?”
“再猜。”
“五百万?”
“五千万!”
“那么多!”曲南休听得直乍舌,别说五千万了,就连五十万长啥样,他都想不出来,“那后来呢?”
“唉,好花不常开,风水轮流转啊!那是九九年,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刚好是千禧年到来的前一个月,生意上被我以前最信任的一个兄弟给骗了,我一年都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寒心啊!以前我那么相信他,待他那么仗义,他岳父重病手术,我一掷十万手术费住院费。我还自以为是能过命的兄弟,真没想到啊,人心隔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