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药的重大使命,加上身体也垮了,病殃殃躺在那里,语气也柔软了许多,竟然对前妻说了好几个“谢谢”。
〔后文为方便起见,我还是管她叫罗太太。〕
罗太太把窗户开到合适的大小,随手麻利地把病房内陈设摆摆整齐:“老罗,你要早对我这样,咱俩也不会离是不是?”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
“现在知道,晚了!幸好你这病是个中期,把手术做了,好好疗养,还能活个几十年没问题,但是你够强能再去搞研究。”
罗人雁苦笑了一下,如果让他离开挚爱的实验室,离开毕生所爱的脑神经事业,就算再活几十年又有什么意义?
再说了,没了老婆女儿,自己独自一个,生活能力低下,连做饭都不会,还偏爱吃香的辣的,术后能活得了几十年才怪!
不过,他倒是看得开:有什么呀!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那天,罗锦年和妈妈赶到医院的时候,只看到曲南休在旁守着,以为又是他把罗人雁送来的,岂知当时在救护车里守护的另有其人。
对于我们这些作者来说,在漫长岁月里一天一天码成的文字,是十分珍贵的。
如果一个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