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应该说是无业游民,因为那份外卖工作已然丢掉了。
公司一堆外卖等着送,老板现在不知道怎么诅咒他呢!
来到远离人群的大厦外偏僻处,抓着李汤霓手腕的手才松开,都把她捏疼了。
李汤霓不高兴地揉着腕说:“经理你干什么?我好歹该跟人家说个再见吧?”
她刚才使劲挣扎来着,但是容子剑的手,跟螃蟹钳子似的动也不动,怎么那么大手劲。
中午还温文尔雅共进午餐的经理,现在竟然这么霸道......
不对,他本来就是个霸道上司,连去哪儿吃工餐都不跟人商量,他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说点什么菜就点什么菜,他给盛多少就让人吃多少,这不是霸道是神马?
容子剑轻描淡写:“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被那耍杂技的调戏。”
李汤霓一听更怒了,冲他吼道:“什么叫耍杂技的?什么叫调戏?我有手有脚有思想,自己会分辨是非!”
说完扭头就要走。
她觉得有些对不起钱多多,虽然她并不知道钱多多的名字,但人家对她掏心掏肺的真诚,她感受到了。
而且也隐约记起,在x大上学的时候,好像确实见过这个人,还不止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