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
他以最快速度,从背包里摸出了随时需要优化和测试、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第二代后悔药。
他看着这个目前唯一能有效疗伤的东西问自己:“要不要彻底忘记她?”
忘了她就没有痛。
现在有了这种技术,忘记一个人,忘记一段伤,不再是什么难事。
“不,也许在我忘记棱花之前,应该先让她忘了我,这样她的痛苦就会少一些了,我不能只顾自己。”
可是,怎样才能再次和她见面?怎样才能说服她接受后悔药呢?
实在想不出,只好抱着一线希望给她打了个电话,幸好棱花的手机号这么多年都没变。
“棱花,是我,现在说话方便吗?”
“南休?”棱花非常意外,她一边接一边关上了房门,“没想到你还会给我打电话,方便,小妮子睡着了。”
沉默。
双方都有点不自然,今非昔比了,如今再联系,弄得好像在搞不正当关系似的。
曲南休抓紧时间切入正题:“棱花,你现在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好也是一辈子,不好也是一辈子,反正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不再做傻事吗?你好就行了。”
绝望又苍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