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关注着美弗雷德·哈钦森癌症研究中心的治疗名单,始终没见到俏的全名。
而且很久很久不见阮亭发朋友圈了,预感有不好的消息。
直到有一次在超市到仿佛老了十岁的阮亭,这个想法才被证实。
俏已经离开好几个月了,秦易那孙子不怎么悲伤,他早和阮亭离婚,又娶了一位,继续逍遥快活去了。
而“后悔”,成为如今苍老憔悴、絮絮叨叨的阮亭,常挂在嘴边的字
医里。
罗人雁问:“小曲,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
“‘上头’你手机,多次都是关机,联系不上你,怎么回事啊?”
“有吗?”
“你看你,魂不守舍的,一问三不知。”
“他们找我什么事儿?”
“你一直盼望的事,见面。”
曲南休陡然回过神来:“什么?天使投资人终于算露面了?!”
“是你见人家,人家说已经见过你了。”
“见过我了?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在明,人家在暗,想见你还不容易?”
要是在以前,小曲听了这话不会有太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