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过得下去,不领工资他都愿意继续这份事业;如果产品没作用,至少对他来说,赚多少钱都不开心。
“教授,我又来看你了!”
罗人雁嫌弃地说:“小曲,你怎么老来呢?没别的事干啊?你怎么不去数钱呢?”
“呵呵,还用我数么?有财务呢,”曲南休被这位没正经的长辈逗乐了,“教授,难道你不想听我讲故事啊?那我可数钱去了啊!”
说着佯装抬脚就往外走。
“诶别走别走,回来回来回来!我想听还不行?”
“哈哈哈。”
无论多忙,曲南休一周至少要去看罗教授一到两次,给他讲那些后悔药使用者的故事,当然,主人公都用化名。
有时讲一遍不过瘾,罗人雁还会撒泼耍赖让小曲再讲一遍,就差满地打滚儿了,小曲得把细枝末节都讲得清清楚楚他才罢休。
对于如今住在豪华病房却像身在牢笼的罗人雁来说,听小曲讲那些成功案例,是一个礼拜当中最值得期待、最有意义的事情,特别是从香辣牛肉干永远地跟他说八八了之后。
罗人雁心里其实特别盼着小曲来,一遍遍往窗户底下看,只是嘴上不说而已,因为知道他现在一定很忙,毕竟身份不可同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