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发都没了;我倒好,得回癌症,一次化疗没做,跑这儿住豪华宾馆赏风景来了,出个门还前呼后拥跟皇上似的,弄得我都不想走了!”
罗太太因为心情大好,也学会开玩笑了:“那皇上,您就继续在这儿享福吧,臣妾先回宫了。”
罗人雁眉开眼笑地说:“别呀,朕要和爱妃一道摆驾回宫!”
——结果要晴天霹雳,这下弄不好要驾崩!
程六朝感到,这问题比之前遇到的骨干医生要辞职还严峻得多,也紧迫得多。
不过程六朝就是程六朝,比同龄人成熟睿智得多。
他深知,遇事首要的是稳,只要一慌,没事也得弄出事来。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宽慰肖主任说:“使用新药必然有风险,而且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除了这种药,也确实没有别的选择,这不是你的错,肖主任别担心。”
“我不光是怕担责任,”肖主任发愁地说,“这样看来,罗教授显然不能出院,他必须立即停止服用那药。可是一停用,后果同样不堪设想,很有可能癌细胞会迅速卷土重来,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一想到程诗万对罗人雁的重视程度,肖主任既感到亚历山大,又感到内疚,尽管她确实一直在全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