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曲，跟你说实话吧，我们医院那摊子事儿，没你这儿的事儿有意思，所以时不时我就上你这儿来学习学习。”
“是指导我的工作才对，我正经跟你学了好多东西。”
“互相学习。”
“老程，真希望我能让位给你，正好我还惦记着做纯科研呢。”
“纯科研哪有管理有意思啊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意思、最值得研究的东西。不过，有的人是东西，有的人就不是东西。有的人有时候是东西，有时候不是东西。”
“你说绕口令呐。”
“再说了，你让位给我，我们家医院谁管啊我爸上回跟我爷爷奶奶出门旅游上瘾了，这几天又开始筹划去米国玩了。”
“你对我们公司感兴趣，我对科研感兴趣，要是有人能替你，那就皆大欢喜了。”
“唉，可惜不是小孩过家家，谁当爸谁当妈随便换。”
“是啊，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真正随心所欲呢连以前的皇上都不能，正求着长生不老药呢，说驾崩就驾崩了。”
“不过你们研究脑神经的，不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人类可以随心所欲嘛”
程六朝又兴致勃勃地跟小曲讨论了一会儿人工智能的未来，这才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