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喝了数年都依旧清醒,可现在他真的醉了,哪怕只是一口普通灵酒饮下,都如烧心一般不断咳嗽,在哈哈大笑中涕泪四流。
不只是楚天,任何一个知晓他和徐碑清往事的修者,看着此幕都不禁叹息,酒不醉人人自醉,骗天骗地骗众生。
可他骗的了众生,却永远也骗不了他自己。
“哈哈,楚天,你怎么不喝?难道不高兴吗?师姐出嫁怎么能不高兴呢?来来来,咱哥两喝一个……”荒不久忽然找上楚天,哈哈大笑说道。
“师兄,你真的高兴吗?”楚天问道。
荒不久浑然不屑,半靠在楚天身上,打了一个酒嗝醉眼迷蒙道:“那当然,楚天啊楚天,你年纪小,不懂我跟碑清的感情,我跟你说,我跟碑清是铁打的兄弟,甚至她还穿过我亵裤呢,如今她要嫁人了,有个好归宿了,我怎能不高兴……”
荒不久嘿嘿邪笑,似是想到了某些非常难忘的事迹,和徐碑清的相识、相知、相守,到如今的送她嫁人……即便是裹脚布都写不完的爱恨情仇啊。
“好久都没这么开心了,不行,楚天,你必须要跟我喝一杯,不然就是不认我这个师兄。”荒不久指着楚天,摇头晃脑非常正经道。
楚天举起酒杯,和他碰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