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不甘心,还待再说。
庄璧凡拉了他一下,笑着说:“夏老师,算了!既然已经改变不了,说再多也没用。”
宁主任看了他一眼,嘴角挂上冷笑,说:“年轻人看来是已经接受教训了,这也是天海大学教给你的最后一课,希望能对你以后在工作和生活中有所帮助。”
庄璧凡笑着,说出来的却绵里藏针:“老人家说的,我会谨记。另外,请你告诉那个辞职的秘书,以后最好别让我知道她在哪。司马家保不了她一辈子。当然,你更不行!”
他说话的时候盯着宁主任的眼睛看。清楚看到说到那个秘书时,他的瞳孔微微一缩,说道司马家时,眼里确实闪过一丝嘲弄。
他说完也不管那个宁主任,对老夏说:“夏老师,让你为我的事操心了。我们走吧。”
老夏不甘地被他拉出了门口,他才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地低骂:“你知道被开除的天海大学学生要面临什么困难吗?为什么就不懂服软?”
庄璧凡依然笑着说:“夏老师,被开除了会有困难,但能困难得过我前几年吗?”
老夏是多少知道一些庄璧凡前几年怎么过来的,甚至他经常性头痛,学院还希望让他休学一年,庄璧凡找到他帮忙才没有被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