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庄璧凡其实确实已经醉了。但他却很清醒。五十多个不同的思维就算是一个贡献一点,都能让他对抗酒精对神经的迟缓作用。他笑着说:“确实醉了,只是没你想的那么醉。”现在他满身酒气,站起来说。“我先洗个澡。”
他洗完澡出来,朱涛问:“刚才你和道哥他们说的?”
“都是真话。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给他们那么大的好处,为什么要和他们合作?”
朱涛点头:“其实你完全可以自己做。”
庄璧凡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刚才我说的,也不是假话大话。如果我自己做的话,目标太明显。道哥他们既然要洗白,正好让他们来做,只要注意一点,司马家不会想到他们在我合作。而且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快速将这个货运网络打通。”朱涛以为他只是要对付司马家,他也没必要将还要对付崔家的事说出来,免得他担心。
而做物流,需要和各方面打交道,黑白两道都要,他没有那个精力去做那些事。
“将地方小吃向外推广,更容易让他们洗白。”庄璧凡将毛巾丢掉,说。“至于钱,我不会缺。给谁都是给,为什么不给一个心甘情愿将注压给我的人?”
他转头望向朱涛,笑着说:“至于菠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