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未必是唬人。
但是司马父子的心里却说不清道不明。特别是司马彰，他刚才站的位置，恰好看到庄璧凡说“要不让我试试”时的眼神。那眼里的冷光，让他都不由心寒。他甚至认为庄璧凡说那句话的时候，确实是对崔氏起了杀心的。
或者，崔士源正是看到他的眼神才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有就转身离开。前段时间司马彰面临到的压力，让他很明了崔士源的想法。如果只是一个崔家能随意打压的对象，崔士源当然能得到家族的支持。但是庄璧凡早超出了这个范畴。可以说，崔士源是自取其辱。
崔士源死了儿子，再想报仇，但是死儿子的只是他，而不是崔氏所有人的儿子。说不定其他崔氏人还在为他死了儿子高兴，怎么可能支持他要撩拨会让崔氏损失惨重的庄璧凡？
现在他心里的后悔实在是不足以对人言。女儿找了一个了不得的男人，结果家族不仅没能将这个人收为己用，还连女儿都逼着离家。司马家的行情现在虽然已经因为可以使用ayby止跌回升，比崔氏和马家要好得多。但他心里却知道，到现在为止，三家之中损失最惨重的其实还是司马家。虽然那是无形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