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中忍的实力就很强了吗?”
向田守义虽然平日里也是对自己的实力颇为自许,但此时自然不能这么说,只好站在那里,闷声不吭。
向田真看着儿子的样子,知道他对自己的话还是心中不服,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别说是中忍,就算是上忍又如何?你父亲当年也算是在上忍圈子里有点名声的,但还不是被追杀地狼奔豕突,连你大哥夫妇的性命都保不住?”
说到这里,向田真已是有点眼圈泛红,毕竟年纪大了,早已不是年轻时果决凶猛的向田真了。
说完这些,也不愿再与向田守义继续分说这些。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防止当地的守备派人去雇佣忍者,即使人已经出发也要先想办法化解这个难题。至于对于儿子的教导,反正来日方长,便来日再说好了。
挥了挥手,开口说道:“守义你先下去休息吧,到明日我有事吩咐你做。”
说完,便闭目不语了。
向田守义听到父亲的话,也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转身便走。他哪里会想到自己这次劫回如此多的钱财不仅没有好处还吃了这么大一个挂落,不由心中郁气难平。
他也是聪慧之人,只是前一段时间的劫掠屡屡得手,心态不由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