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人试图强-暴她，脱她的衣服，她会跳楼吗？”
王副所长咬着牙，沉默了一下，然后抬头说：“我是一个小警察，你来找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帮不你。”
“不，你能帮我。”
钟晓飞看着他，声音冷静的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王副所长苦笑：“我都快要退休了。你可不要害我。”
“当晚接到报警之后，你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并且进到了1218的房间里，对不对？”钟晓飞问。
“对。”王副所长点头：“但肖静龙当时已经不在了。”
“但现场还在。”钟晓飞声音清楚的说：“肖静龙急急慌慌的走了，他没有来得及清理现场，你进到房间里，不但拍摄了相片，还录影存证，对不对？”
王副所长不说话了。
当天晚，他进了1218房间的时候，虽然肖静龙已经不在了，但凌乱的床单，韩晶晶的内-衣，还有一些零散的物证，都能清楚的证明，在跳楼之前，韩晶晶曾经与人发生搏斗，并且那个人试图侵犯她。
“相片和录影都还在，虽然你知道没用，但你并没有把他们销毁，你依然还保存着，对不对？”钟晓飞盯着王副所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