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名声可就真毁了!”萧南笑呵呵道。
钟国涛沉吟片刻,萧南的这一举动,让他对其又高看几分。技法高超,心思细密,宽厚仁义,并不会咄咄逼人。有这等胸怀,以后定是人中龙凤。
“好好好,小子,你若是不嫌弃,我就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来,到我的诊室好好聊聊,当今天下能让钟某佩服的屈指可数,你算一个!”钟国涛朗声笑了起来,今天算是碰到对脾气的人了。
“好啊,不过,你可别忽悠我啊。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老朋友了。”萧南也爽快答应道。
看到这一对莫逆之交有说有笑,徐诗雅也替他们开心,娇俏的脸颊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醉人笑意。
萧南看到后,心神一荡,暗忖道,还真是一笑倾国倾城。
几分钟后,萧南运用功法将银针全部取出,而在手术室外的方正厚早已急得不行,他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呼吸急促地望着萧南道:“小先生,情况怎样?”
“方先生,我输了。”还未等萧南说话,旁边的钟老笑着道。
方正厚一听,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钟老输了,那就是说他父亲的病被萧南治好了。他望向躺在病床上是父亲,果然他的气色好了很多,只是额头上有些黑乎乎的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