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信号的沙沙声,这让一贯谨慎的白浩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心里的升起一丝不安却一闪而逝,可不安的原因出自哪里,他却一时半刻没有想到。
在没有信号的路上大概走了十分钟,广播里才继续开始说那些有的没的,直到车开到了远离市区的山脚下,天冷月才在一家野味馆外面停了下来:“就是这,下车吧。”
“刚才为什么走那条路?”白浩在天冷月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他总觉得那十分钟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心里的不安虽然已经消散了,可终究让他有些惦记。
“因为只有那一条路能到这里。”天冷月指了指外面装修古朴的野味馆道:“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吃野味才是享受,市区里吃有什么意思。”
白浩松开天冷月,他这一路一直都在观察,也的确没有发现另一条可以过来的路,可心里却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但让他直接说又说不出什么不对,只能先进了馆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吃鸵鸟肉吧。”天冷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桌上的菜单都没翻开就直接点了:“蒸的。”
白浩对天冷月点的东西不置可否,年少时跟着自家老头在山里训练,经常露宿在外面,晚上没饭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