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被破,就会对外示警;所有看到的人都会过来的。”
陆启明笑笑,也非常认真地告诉她:“我本没有想杀任何人。”
“你以为我们会信?敢信?”碧寻反问过后,忽妩媚地笑起来,轻声问他:“那你会不会杀我?”
陆启明抬手按上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点头。
“会。”
……
不知从何处探来的黄金树藤蔓无声攀上了碧寻的身体。陆启明目送她渐渐消失,心中忽生了几分萧索。
碧寻不是恶人,却不知道陆启明同样不是;她怀着重于泰山的悲壮感牺牲自己,却不知道这场死亡事实上不值一文。
实在很不值得。
陆启明不由想,若人们知道他此时根本无一丝修为,定会觉得这一幕荒诞可笑到了极点;毕竟——要不是黄金树秘境的特殊,碧寻挥手便能轻易取他性命,更不必说那阵法“白骨杀”。
可惜没有如果。
只要是在秘境中、在黄金树旁,想杀他?
还是不要想了。
……
房间中只剩下最初的那四个,却不动不说话,如同雕塑。
小太子有些茫然,又有些想哭。他只觉得,就刚刚,那些好看姐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