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位共同的朋友。我不想欺骗谢云渡,仅此而已。”
听着这些话,徐朝客嘴角讥诮的笑意渐jiàn敛起,沉默喝酒。
陆启明继续道:“前辈想知道的事我确实没有能力回答,而我真正对话的对xiàng又是另外一人。所以今天这一席话,前辈听过了笑过了就好,何必真的再sān思虑,徒添不快?”
他言尽于此,而徐朝客也没有再开口。二人之间再度陷入寂静。
外面依旧有雨声和雷鸣,只是被窗子隔着一层,声音愈显沉闷。
酒馆的椅子不算舒适,难以让人松垮地向后靠坐。紧闭的窗格则阻绝了屋中人的视线,无法惬意观景。桌面上酒壶茶杯零星几盏,又皆被搁在徐朝客手边。
在长久的沉默中,既不能望向别处,又不能低头饮茶——这往wǎng是极尴尬的处境。而陆启明却泰然静坐,神态自在如常,仿佛这才是人们本该的模yàng。如此这般,反倒是一杯杯喝着酒的徐朝客,显得内心不很平静。
陆启明在等着。
等对话再次开始,或者就此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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