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可还听说了什么?”
小笛子神情变得有些奇怪,她道:“宇文小姐姐说,让青衣哥哥画她。”
陆启明再问:“她是想要一张画像吗?”
小笛子摇头道:“不,是一直画——一张接着一张地画。已经有好些时日了”
这可就太奇怪了。陆启明皱眉,龙安澜也微微摇头。
其中缘由,除了宇文暄与青衣自己之外,恐怕没有人可能猜到。
……
沉默中,小笛子乖巧地先行告退,留他们二人继续方才未完的对话。
陆启明把玩着茶盏,笑问:“承渊害我的理由很容易理解,但他又是何时救的我?”
龙安澜道:“据我所知,已有两次了。最近一次就是他高调现身黑三角,把原本应该在你身上的注意转移了过去,否则你在大冶的事决没有那般轻易瞒住。”
陆启明颔首,道:“这么说来,承渊似是个低调惯了的人?”
“一点没错,他向来擅长背后使阴招,否则又怎可能身负这么大名声却少有人见过他真面?”龙安澜语气冰冷。
陆启明莞尔:“听起来公主对他很没好感?”
龙安澜淡淡道:“我从来最厌恶鬼鬼祟祟之徒。”她稍一停顿,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