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想法。在我看来,无论是谁敢用承渊,那都是在玩火!”
陆启明道:“他可曾做过许多不该的事吗?”
“承渊……”龙安澜眉心深锁,语气迟疑起来,好像不知如此才能准确地形容,“他是个很可怕……也很矛盾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她看了陆启明一眼,缓缓道:“其实,他对你的态度自相矛盾,这反而是他的常态——因为承渊所做的每件事,都自相矛盾,损人不利己。有时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个神魂错乱的疯子——可偏偏他阴谋阳谋皆算无遗漏,行事极为缜密。”
陆启明道:“所以这位自称‘承渊’的人,他非但不是疯子,而且目的明确,图谋深远。”
龙安澜点头:“不错。只是连岳麓书院的荀观都无法找到承渊行事的前后联系。”
荀观……陆启明回想着那个曾有一面之缘的清俊男子,若有所思。这实在是个很容易听到的名字。
龙安澜忽然道:“你似乎很不情愿以‘承渊’这个名字称呼他,为什么?你莫非知道他真名吗?”
陆启明微笑道:“我只知道‘承渊’这二字不是他真名。”
龙安澜挑眉。
陆启明缓缓道:“在我们那里,‘承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