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敕,皱眉道:“咱们秦门再不景气也还是秦门,有些传承虽然没给你们这些小辈看,但保存得还是相当可以的。就像这凝炼名敕的法诀,神域还真没有几家比咱们的强——而且还敢强这么多……这可就太没道理了。”
秦悦风奇道:“您是说,这法诀不是张院长给的?”这时他已经趁秦渔走神,不知不觉重新坐回了船里。
“肯定不是。让我想想,火属的……”秦渔摸着下巴,忽然问:“那小子,他真是五行俱全的体质?没造假?”
秦悦风这次才是真奇了,反问:“这有什么好造假的?他才没必要造这种假。再说,我亲眼见了好多次呢。”
女子默然片刻,缓慢盘膝坐直,喃喃道:“难不成他娘的那传闻,居然是玩儿真的?”
“您说什么?”秦悦风没听太清。
(本章未完,请翻页)“我得告诉你一个重大秘密。”秦渔的神情极为严肃。
秦悦风还没见过她这般郑重过,也赶快跟着她一起坐正,认真听着。
秦渔道:“你整天说个没完的那位‘启明启明启明启明’——他不是人。”
秦悦风呆了一呆,以为是族里这位“女老祖”的跳脱性子又犯了,就讪讪笑道:“渔姐,咱这话也不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