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流个不停,无奈地笑:“瞧你,喝得还没有漏得多。”
殷秋水原本也正暗自不好意思,一听他调侃,也忍不住也跟着微微xiào起来。
“总归还是个小女孩一样。”于成然叹息,道:“秋水,你要记得,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以后?又哪里有什么以后。殷秋水心中酸楚,便转了话题问他:“成哥,现在是几时了?”
“还早。就快要日中了。”于成然接过空杯,一边道:“以后找个适合的机huì,你要记得好好去谢谢陆师弟。”
殷秋水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陆师弟?是说陆启明师弟吗?”
于成然点头,起身转过去续着茶,低声道:“无论过去发生的事,还是以后……毕竟他与咱们家有救命之恩……秋水,有些事,你还是要看开一些。看开些吧。”
他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语速也很快,让殷秋水一时没能领会到他究jìng想表达何种涵义;而当她想要再问时,于成然已再次坐回来,先她一步问道:“你还没有说——昨天晚上你究jìng怎么回事?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殷秋水顿时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是直到这时她才恍然意识到,傀儡被毁原本该有很重的反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