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永寂台?”谢云渡瞪眼道:“二师兄,以前可是你亲手算的卦、亲口给我永寂台根本不存在的!还让我原话转告给少秋的!你怎么现在——”
“还不准我算错一次了?”徐朝客瞪回去,一摊手道:“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不能怪我,而且你怪我也没用。”
谢云渡被他噎的没办法,只好暂且掠过这事儿,道:“那现在的卦象呢?”
谢云渡最是知道他二师兄的脾性——事情越是古怪稀奇,徐朝客越是忍不住地想算卦。比如陆启明与承渊,别看徐朝客嘴上着事不关己,谢云渡却敢肯定他绝对已经暗地里算过不下十回了。
一般只要起算卦占卜,徐朝客总会心情转好;但这一次却不是这样。只听他摇了摇头,恹恹道:“没卦象。”
这次不等谢云渡再问,徐朝客直接解释道:“也不知道是谁,居然有本事遮蔽整个中洲的卦象。不论修为高低,任谁算上一卦,看到的都是几行宣言一样的胡乱预言。啧,这才是真正的通天手段啊。”
谢云渡吃惊,又道:“那二师兄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他话音还没落,徐朝客已朝他丢去了一个揉皱的纸团,“你自己看。”
忽略了纸张上的油渍,谢云渡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