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浪般的狂热,身形霍然惊掠而出,竟就不顾一切地暴起向承渊攻去!任何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绝不会怀疑——至少在这一瞬,季牧有与承渊同归于尽的决心!
尚未见承渊动作,鬼面与乔吉先已色变——他们最怕的就是眼下这种局面!
季牧做事从来只考虑一时喜好,根本不计后果;而承渊是什么人?他既然敢独身前来,又岂会没有对付他们的把握?类似于此刻这样的情况,平常人恐怕一心只求能稳住承渊不被他先下杀手就满足了,怎么想也不可能先去试着去杀承渊啊!
而季牧就是这样做了。
承渊唇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仿佛对这一幕早已期待多时。
他向前走了一步;于是无尽的金色升起。
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间——白瓷茶盏、红木桌椅、紧闭房间中的阴暗光线……一切统统从视野中消失——不,不是消失,而是化为了一种漠然又广袤的金色。
这绝不是普通的金色,而是那一种难以言喻的、独属于规则的神圣光辉——不,还不止;季牧非常肯定,就连黄金树秘境所展露的,与之相比都已显出浅薄。
但这些并不会影响什么。
季牧脸上的狂热已几近转为疯狂;在极短暂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