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道:“那我还真谢谢你了。”
“以玄螭之血的珍贵——你也只有这一支吧?”陆启明缓缓踱步,竟毫不避讳的靠近了季牧一行,低头端详着被季牧挟在手中的秦悦风。
他沉默片刻,继续道:“玄螭之血如果经过恰当的炼制,足够令一个资质普通的人脱胎换骨。但像你灌给他的这种服用方式,不过是毒药罢了。就算你的手法难得能做到稳定七个时辰,但七个时辰之后不还照样是死人一个?太浪费了。”
秦悦风勉力吊着心神的一线清明,尽可能听着陆启明所说的每一个字。他懂得这些话本是陆启明对他说的。
季牧则漫不经心的笑道:“总归是我的东西,就不劳你费心了吧?”
“稍等……都是水属,倒说不定能撑到十个时辰。”陆启明直起身子,摸着下巴道:“十个时辰的话,倒还可以补救一下。”
“我怎么觉得,”季牧眯眼盯着陆启明,淡淡道:“你好像对什么东西有些太在意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季牧试探问道:“你要事先知道我有玄螭之血,恐怕早就直接上来抢了吧?让我想想玄螭之血的另外用途……你有哪个重要的手下要拿这东西救命吧?”
陆启明微一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