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渔微滞,焦急道:“那你也不能不去做啊!你这不是让季牧他们抢了先?你刚刚到底干什么去了?”
“无可奉告。”陆启明冷冷回了一句,转身出门,“你不是要解阵图吗?来吧。”
秦渔跺了跺脚,强压着怒意跟了出去。
外面大雨渐息,但黑夜依旧。
……
……
秦悦风快要被逼疯了。
他很迷惑,为什么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还能保有着身为修行者的敏锐五感;或许还要更加强烈。
少女身周萦绕的芬芳是令他疯狂的诱惑,更是最致命的折磨,甚至胜于上的痛苦。秦悦风本非懵懂少年,对男女之事早已食髓知味;正因如此,此时的压抑才愈发难以忍受。不知有多少次他的脑海都已被激烈的幻想与冲动充斥,再在最后关头堪堪被一线神志抢回。每次挣扎的过程,于他都好像是又死了一次。
然而坚持到现在,他却再不敢保证下一次的结果了。他已不敢再信誓旦旦任何。意志会有穷尽,而折磨没有。
秦悦风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渴望自己能昏死过去;事实也是他有无数次已濒临极限,但却不知为什么,今夜他周围的天地灵气异常活跃,总是吊着他一线生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