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愿看到,又不愿阻止?”七夕想不明白,“这不是矛盾了吗?”
“谁知道呢。”荀观没有多说,只笑道,“反正这次头疼的可不是我们。”
……
随意说笑间,二人经过了勾玉中代表中洲的那一片。
此处悬挂的玉牌依旧寥寥。
这还是近年荀观有意遣人关注的结果。这么多年来,除去秦门后人与古战场,中洲一直都是最普通的地方,没有更多值得关注之处,直到如今状况也依旧,只是多了一个名字罢了,玉牌就算想多也多不起来。
“陆启明,”荀观伸手摘下那枚玉牌向七夕抛过去,叹气道:“还是再看看他吧。”
七夕一揽琴弦,悬停于空中的玉牌随即散为一片淡金字文。
她道:“一样。”
荀观嗯了一声,道:“他也只有一个人,才十几天时间,没有事情是正常的。”
虽然这么说,但荀观还是一字不漏地将陆启明的资料重新看着,直到记录中最新的部分——陆启明取了中洲一凡俗国家的江山玉芝。
“江山玉芝,大冶遗址,黑三角,还是楚少秋那次的事。”荀观随口说了几个词,自语道:“没什么新意啊。”
七夕不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