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一瓶药剂,准备好银针等物什,出于谨慎又取出陆启明交待的步骤重新看了一遍,问他道:“该左手了吧。”
陆启明点头,将左边袖口向上折起,把手平搁在桌上,道:“劳烦了。”
“好多了,”楚鹤意看着少年苍白的手臂,上面纵横交错的血痕颜色已经比最初见到时淡了不少。不过想起真实情况,他又只能补充了句:“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陆启明微一笑,道:“已经够好了。”
“行针了,”楚鹤意随口提醒了他一句,小心翼翼地将指尖银针刺入他手臂穴位,一边道:“没弄错吧?你这个懂的可得仔细看着点。”
“没错。”陆启明苦笑,“你真不是故意吓我?”
楚鹤意便笑,转又道:“你让我说给他们听的那些话,我都已经一一说清楚了不过有这个必要吗?”
“以防万一。”陆启明道。
“防什么?”楚鹤意抬头问。
陆启明笑道:“不是担心承渊迁怒你吗?”
楚鹤意低头行针,半晌道:“不必。那些东西,就算是为了秦门,我也是愿意说的。”
陆启明摇头道:“你之前问我,但我也无法确定,承渊是否早就看出了你我之前墨玲珑的联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