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狼藉的一片,脸红了一下,她立刻跑过去收拾盘子,嘴里说:“景总你还没吃饭吧?你先去洗澡,我给你做点吃的。”
景仲言一边解开衣服的扣子,一边朝她走去,淡淡的问:“做什么?”
都这么晚了,乔蕊本来想随便炒点菜就是了,但听他这么一说,又愣住:“那你想吃什么?”
“昨天你怎么说的?”他反问。
乔蕊这才想起来,昨天吃饭的时候,她随口问了景仲言一句,问他今晚想吃什么,他说随便,她还不依,非让他说了一样,他就随口说了一句“排骨吧”。
乔蕊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都这个点儿了,超市都要关门了,她去哪儿买排骨?
期期艾艾的耷拉下脑袋,她无辜的望向他:“不如今晚就凑合着吃点吧,明天再吃排骨。”
“呵。”他冷笑:“是你问我的。”
“是是是,是我问你的,那我错了还不行吗?”自从认识了景仲言,乔蕊觉得她随时随地都在道歉。
只要景仲言有一点脸色不好,表情不好,语气不好,她条件反射就先自我检讨,然后自我批评,最后努力改善。
这种浓浓的奴婢气息,她自己都差点给自己跪了。
果然人就应该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