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拨云见日,心念之坚更胜往常。”
法海当然是高僧,只不过套着小青的皮囊迷惑了众生之眼。杜远和淳于帆并不说破,只管点头表示赞同。
“又来人了。”法海一推面碗,“你这小店还真热闹,吃口面都让人紧张。”
这次,却无其他人听到任何动静。饶是六感清明的杜远,在纠丹炼体加持下,也没听到丝毫异样声响。
禅师没有说错——门帘再次被轻轻挑开,外面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小雪转为大雪,漫天鹅毛飘飘洒洒,悠然荡下。
进来的人轻如鬼魅,足下毫无声息,身着银色裘袍,一张俊脸衬在长长的狐绒中,两只杏目瞄着粗.黑眼线,顾盼之间,眼波流转,说不尽妩媚。
——猜年龄,也就在十六七岁左右;看喉结,却是个男性少年。
他入得酒屋,不管他人目光,自顾呵了一下双手,又轻轻搓了几搓,“……好冷的夜。”
这少年阴柔之美,已然跨越了性别限制,让所有人都呆了一下。
严格地说——是除了眯起眼睛的法海,其他所有人都呆了一下。
那少年偏偏寻上和尚,贴着他身边坐下,“老板,来壶酒,要温的。”
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