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擒拿,扣在西湖水底足足八百余年。现在塞个大活人进去,应该绰绰有余。
嗡……那钵铃猛然震了一下,几欲脱手。似有一股子高压气流顶了进去,死死撑住钵口。钵内铃锤颤动不停,但并不撞击四壁,只是在中间悬浮。
葛袍客还站在那儿,咦?不灵……
红袖以为心诀出了岔子,重又催动神识,依照当初在丹园拿黄二皮试法的流程锁定对方,再次大喝,“收——”
嗡……钵铃又是一震,仿佛被气锤敲击,把她半条手臂都震得酸麻起来。
她在这儿舞舞扎扎作法,葛袍客已经回过神来,拿小指挖了挖耳孔,“嚯——真刺激。耳鸣了都!”
得,真不灵。居然收不了他。
葛袍客先从容弹掉指甲缝里的耳屎,随后双手托枪一展,“你折腾完,该我了。”
手腕一抖,肘部前送,枪尖扑簌一声破空刺来,走的是直线,毫无花哨可言。
那刚刚被宅见接引天雷炼化过的枪头,带着五色流光,生生划出一道彩虹。
裴红袖不愿硬接,向侧方闪躲,企图利用游走拉开距离,再伺机近身作战,脱离枪尖覆盖的扇面区域才是正解。
可是邪了,那枪尖如同被磁石吸附的指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