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这厮阳火极旺。
真田幸村已经摆好了御敌姿态,宫本武藏却还在磨磨蹭蹭。
后者身无长物,唯有一根竹枝在手。他抖了抖手腕,将枝头残叶一一震落。看着前者哂笑道,“何必呢?又不是两军阵前,杀气腾腾的给谁看?你这杆矛枪从没换过吧……”
真田正色回答,“枪在人在,枪亡人亡。它与我共进退。”
“嗬说得真好听。可惜狗屁不通。”宫本倒提竹枝,揶揄道,“御器之道,以人为本。其中君臣关系不能悖反。你倒好,成了一杆矛枪的奴隶……难怪沉迷于枪头有否淬炼进阶这种鸡皮琐事。”
真田不为所动,挑眉喝问,“你的刀呢?请拿出最佳状态,不要枉费我的权权战意。”
“打赢我,就告诉你。”宫本没正面回答,只见手筋一努,那枯黄竹枝立时勃然焕发生机!
这不是幻觉,竹枝真的由黄转翠,仿佛打了一针兴奋剂,回春效果立竿见影。
真田见状脸色一变,“怎么?连你也兼修了术法!不再专注秉持剑道了吗?刚刚那些混混就是范例,妄图取巧只有一个结果自毙。”
宫本哈哈大笑,“这心操的……如果说四岛之内仅剩两名纯粹武道中人,一定是你我!来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