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拍案而起:“孽障,难道父王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他指着烈家龙:“本王告诉你,如果本王真的命毙烈家骏之手,你万万不可报仇。只需到郢都,面见国王,只说本王是因病暴毙。切不可说明本王是死在烈家骏之手。”
烈家龙疑惑道:“父王,你是想让孩儿做不孝之子么?”
藏在大树上的春珃轻声道:“咦,我这位王玄孙是发烧烧坏了脑袋么,宁愿被烈家骏杀死,也不让烈家龙带兵杀进功德里。”
“就算被烈家骏杀死,也不肯让烈家龙报仇,还不许对国王说是被烈家龙所杀,要称是急病暴毙,他这是什么意思?”
春竹也是大惑不解,他看看春珃低声说:“莫急,听听醇王爷怎地说。”
只听烈楠醇道:“唉,龙儿,你有所不知。你伯父确实是因为我的一道奏折,而被国王调到郢都杀死的。”
烈家龙一阵蒙楞:“父王,你为何要上那道奏折?为何要害死我伯父?难道你是为了这个世袭的王位?”
烈楠醇长叹一声:“唉,这事么,一言难尽呀。”
烈家龙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父王,现在后悔也晚了,孩儿这就去功德里,跟烈家骏说个明白,这个世袭王位我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