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如何是禅!”
“这个……”法善挠头。
“如何是正法眼?”老尼脸上轻蔑一闪而过,再问道。
“那个……”法善挠咯吱窝。
“如何是空?”老尼又问。
法善挠脚心,脸上表情怪异,像是在忍着痒痒,旁边的小沙弥转头偷笑。
老尼勃然大怒,正要与他一点教训,法善就一下拜倒在地,“师太佛法精深,小僧远远不及。”
老尼叹道:“佛门之中,果然多是鱼目混珠之辈,就连这慈恩寺竟也如此。不过你没有自不量力,倒也比其他人强上许多。”
“那是,那是!”法善一脸汗颜,亲手为老尼烹茶,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见这老尼颜色渐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太似乎颇为精通术法。”
“贫尼在两百年前于祁连山中得于前辈高人,而云游天下,用之趋避毒虫猛兽,也算不得什么。”
“师太您竟已活了两百年!”法善惊叹。
“你不信吗?”
“信,信,师太果然是高人,非我等凡俗能比,那您此次来京又是为何?”
“我来寻我的弟子。”
“不知是什么人,如此有幸被师太看上?”法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