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崎林忧也是一脸愁容。
他连续两次暗中袭杀,都铩羽而归,尤其是第二次,完全就是被戏耍,被那个小姑娘获得了自己的击杀,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但却又无可奈何,对于一个刺客来说,信心是最重要的武器,但现在长崎林忧只要一想起那个身影,就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自己绝对杀不了此人的颓败感。
“接下来怎么办?”熊本眉心的红痣微微颤动,道:“工藤舞一时联系不上,而且以他对我们的偏见,绝对不愿意与我们联手,我们四个,一对一肯定不是那人的对手,二对一也是败多剩少,只有三人或者四人围杀,我们才有机会……”
“可那人神出鬼没,仿佛能掐会算一般,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把握我们的出现节点,想要伏击他,实在是太难了!”工藤舞苦笑道。
熊本怔了怔,一想的确是如此。
四人不由得又是一阵茫然。
想他们四个,在岛国人一年级之中,也算是名动一方了,却在这小小的华夏之中,竟然遇到这么大的难题,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回岛国人,只怕是会被无数人给笑死,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只能试一试了,我觉得那人似乎对正北路的那两个白鹿女学员颇为照顾,不如我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