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才变得人尽皆知的。获奖，又何尝不是一种宣传？而那铺天盖地的宣传，又何尝不是一种炒作？当然，这应该不是莫言的本意，只是其他人，例如出版商之类的，为了自己的利益在帮他炒作罢了。
……
快吃晚饭时，林风接到了稍解情愁的电话。
“落叶，呃，不对，林风，林风大人，林风上帝啊！您能不能消停点，经理让我问你，这作弊又是搞的哪一出啊？”电话那头传来稍解情愁无可奈何的声音。
泄露。”
“切！”稍解情愁嗤笑一声，表达了下对林风的鄙视。
不过她也知道，林风这是怕公司高层知道后，出于自身利益可能会做出打乱他计划的部署，所以不想多说。
想到这儿，稍解情愁便不再追问，毕竟只要得到林风的保证就能交差了，部门很看重和林风的关系，不会在他不想透露的情况下还逼问个不停的，便道：“那扣扣新闻那边选择什么风向好？随大流抹黑你？力挺你？还是站在中立位置？”
林风有些惊奇：“扣扣新闻？你们还能影响扣扣新闻？你们应该是不同部门吧？扣扣新闻帮你们做宣传，是因为同属一个集团，而且应该是集团下达的命令。在这种不搭边际的事情上，你们也能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