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动起来。
似是抓住了某个关键,却又想不通到底是什么。
魏青就陷入了这种半入定的状态整整三天,这三天时间,他不曾挪动一步。
“湖有竭尽时,因为它无源无终;河有竭尽时,因为它有源有终;”
“不对,湖有源,雨水便是其源头,汇聚起来便是湖;亦有终,化为水汽便是其终点,蒸发之后变成盆地。”
“河有源,川流便是其源头,汇集而来化成河;亦有终,大海便是它的终点。”
“什么是河?什么又是海?”
“河在我眼中,它是河,只因我能看到两岸。”
“海在我眼中,它是海,只因我眼光不够长远,看不到海的尽头。”
“那么,在灵虫眼中,它看不到河的两岸,那么它是否认为这便是海?”
“而我认为的海,在神祇的眼中,会不会便只是一条河?”
魏青的双眼中露出迷茫之色,他从来不从出现过这种状态,此时首次遇到,让他有种难以脱离这种状态的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时,剑老的声音传出,悠悠开口:“你认为它是河,它便是何;你认为它是海,那便就是海!”
剑老的话,在魏青的耳旁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