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自己又不能讲话,爷爷又气又急,随时都有死过去的危险。
他看见一直为自己担心的妹妹痛苦的表情,以及离去时满脸的泪花。突然,他头上有一股血在向上涌动。
就在这时,爷爷一头栽在家院里的花盆上。
“爷……”薛板桥蹲下身来去扶爷爷,一个字刚喊出来,胃里就在翻腾要呕吐。
薛板桥见爷爷嘴也歪了眼也斜了,眼睛睁着,嘴里瞬间窜下一大口涎水。
他急忙伸出手来,朝爷爷的鼻子和嘴上一试,这里,即没有了进气,也没有了出气。
他的头上腾的一下燃烧起来,接着,他整个人都在燃烧。
薛板桥放下爷爷,冲进屋里,从酒吧橱里取出一瓶六十度的白酒一饮而尽。
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只有怒火和仇恨。他冲进厨房,拿起最大的一把平时剁骨头的大菜刀。
他冲到门前,对着正在闭着眼睛静坐的人头上一个横扫。
被大菜刀砍中的人发出一声声刺透心灵的惨叫,鲜血像裂了的水管那样喷涌。
薛板桥这一菜刀横扫四人,有两人被割断喉咙,当场头一歪倒下。有两人的脸上被砍开深深的口子。爬起来没跑几步便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