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这些蠢货是骂我们的呢。”
为了出这口气,萧星辰沙哑的嗓子继续喊道:“就是我说你们,你也不该张嘴就骂我你他麻的呀?”
“萧哥,你打也打了,我们礼也赔了,你还能怎样?”光头软声软气的,但柔里有刚的问道。
萧星辰站起身来,秋韵拉他几下他也没有坐下,而是继续对着他们四人喊道:
“我问你们:在你们四个好兄弟中,如果有一个人有漂亮女孩看不上他,而他却有好好的工作不干,却成天又是酒又是肉的守在去世的女孩身边。你们其他兄弟会怎么想?”
“你是说……”光头问。
光头还没问完,萧星辰便一挥手道:“你不要说,听我把话说完!我把兄弟中最小一个兄弟,他就是这样!你们听我这嗓子就像公鸭那样沙沙的吧?其实,我的嗓子平时像你们一样的洪亮……哦,我嗓子又疼了,不说了!”
萧星辰不是嗓子疼,而是他越想越伤心,一腔眼泪瞬间窜了下来。他见车厢前后左右的人都在望着自己,说了句以后便坐到座位上。
第二天早上,火车到了龙城西站。医院的汽车到车站去接他们。萧高贤生了一肚子的闷气,独自坐着出租车向家里而去。
萧高贤下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