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鸡,他真的生气了!
“你朝我喊什么呀?我既然是哑巴,你喊我干什么呀?”穆芙蓉也是大牌,又不在你萧星辰的手下,她见他向自己这个无故的人发火,因而猛的站了起来,小脸绯红。
“萧哥,我们这是在哪?”马槟榔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第三次开始问萧星辰同一个问题。
萧星辰把他带到水管边,打开水龙头,手撮起,等了一手窝的水,按下他的头,洗在他的脸上。
这一把水,把马槟榔的脸抹得像个唱大戏一样。
萧星辰又接着洗第二把第三把,终于把他脸上的血洗掉。
“萧哥,我们这是在哪?”马槟榔第四次向萧星辰发问。
“你自己去想!”萧星辰说着,向白璐的墓走去。
这时白璐的墓,像雨水刚刚冲刷过一样,到处一尘不染。山风和阳光的同时作用,墓的表面有一层薄薄的水蒸汽。慢慢的,墓的表面由潮湿开始变白。
十五分钟过去了,整个墓都干了,只有局部还有碗口大的痕迹。
有名的流浪汉洪门周三,和新生的流浪汉土党参平时坐的地方,石面油光滑腻,经大火一烧,那两处又黑又亮。
萧星辰拿起老年管理员买来的草纸、元宝、洋钱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