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啦?”马槟榔的头脑还没有完全恢复清醒,他见米若蘅突然发怒,望着有说有笑来这里的几个人,现在都垂头丧气的谁也不理谁,他又嘟哝了一句:“这是怎么了呢?”
萧星辰一人走在前面,穆芙蓉挽着米若蘅的胳膊跟在他的后面,相隔有五米来远。
华叶律勾着头,一看自己前边有米若蘅两人,后面有痴痴愣愣的马槟榔,他便立住,等一等马槟榔。看马槟榔那样,也是倒了霉的,同病人惺惺相惜。
马槟榔走到华叶律的跟前,重复了那句说过多遍的话:“这都是怎么了呢?”
华叶律并没有听到马槟榔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说要把米若蘅让给土党参的话,他开始纳闷:这是怎么啦,一个个都中了邪啦?
“华叶律,你的身上这是怎么了呢?”马槟榔郁闷啊!自己的问题怎么就没有人给自己解答呢?因而,他转而注意到华叶律的身上道。
“……”华叶律郁闷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米若蘅突然冲上前去,冲过拐弯走到向下台阶的萧星辰面前,双手猛的抓住萧星辰前胸的衣服:“萧星辰,我告诉你,我要刮胎!我要刮胎!我要刮胎!你听了吗?我要刮胎——”
“你疯啦?”萧星辰见她哭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