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要来上班吗?你什么意思?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把我挤走吗?
她进来了,他们俩的嘴松开了,但巩丽仍坐在水圣思的腿上。
水圣思用手推了巩丽几下,巩丽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勾着他的脖子越勾越紧。
在水圣思的再三推搡下,她才从他的腿上下来。
丁慧银坐在办公桌前,眼睛望着窗外。她感觉心里腻透了,以前成天挂念的总裁办公室,自己这一身份地位金钱象征的办公室,现在一想起来头就跳着疼痛。
她向水圣思递上了休假申请。理由是怀孕了身体不适。
回家休息后的她在家里成天烦躁不安:巩丽是有野心的,自己休假今后总是要回去的。今后万一企业被巩丽搞垮了,自己还回得去吗?
最后,她写了辞职申请。
水圣思不解:问她为什么?
她只是说这是个人意愿。水圣思被她缠不过,批准了她的辞职。
丁慧银本不想这么快就结婚,不过,她曾被妈妈安排一天六次相亲,她实在经受不了这种高频率的相亲,因此,选择了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收入稳定的公务员嫁了。
巩丽与水圣思公开在办公室里**,也是在自己结婚不久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