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远比死亡更为可怕的黑暗中。
对于一个常人来说,常坐这姿势不能改变已经令他疯狂。再加上饿了,渴了,想尿了,想拉了,某处痒痒了,某处疼了都无法表达,如果让他生活一回,他就是去干苦力,也绝不干杀手。
依照老休斯的安排,萧星辰安排推车和护工,把装晕的老休斯抬上病床,推到无菌的玻璃房中。老休斯的嘴上,套上了氧气罩,氧气罩的管线,与墙上的氧气阀门相联结。
在老休斯病床边,穿着惨白服装的白玫瑰。室内的温度调节夏日温度,白玫瑰优美的生理曲线释放出诱人的光芒,懒散的慵态的面容显示出高贵的青春美。
如果没有老休斯在身旁,萧星辰的会毫不留情的把她的俏脸挖下一片。
取下老休斯的头罩,萧星辰给将闪着寒光的银针扎进老休斯的头部穴位。
隔着玻璃,蓝玫瑰那焦灼的目光穿过玻璃,看到紧闭着眼睛的老休斯。望着安详的萧星辰,她的心像架在火上烤的肉串。
走出门外,萧星辰脸色非常“和蔼”的望着蓝玫瑰那一张俊俏的脸,他还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蓝玫瑰一双晶莹的蓝眼紧盯萧星辰的脸,想用目光揭去他脸上的画皮,看清他这一张残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