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腿,在发现根本是徒劳后,她拿了车上的毛毯揉了揉头发,就这样湿答答的下了车。
挂号,量体温,果然是烧了起来,还不低,难怪低头擦裤腿的时候,她觉得昏昏沉沉头重的很。
输液室,医生给她吊上瓶,看着她一身湿答答的样子,好心的问:“小姐要不要换我们这里的病号服?”
输液室开着空调,倒是不冷,身上的衣服捂一捂应该也快干了,安好于是婉拒:“谢谢,没事儿的,衣服快干了。”
医生也没说什么,只是拿了一床被子给安好:“那你冷的话就盖上吧。”
“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
偌大的输液室,只有安好一个人,这家医院挺冷清。
并不是前天住院的那家,因为柳浅住在那家医院,医院门口都是狗仔队,安好不想去凑那个热闹,这是一家看上去很幽静的小医院,也是安好从郊野开车回来路过的第一家医院。
可能是因为发烧,躺在椅子上就空调熏的,就有点昏昏欲睡。
安好看了一眼吊瓶,又不敢睡过去,只怕吊瓶完了没发现出事儿。
就这样昏昏沉沉,混混沌沌的,终究是抵不住困倦的来袭,安好轻轻闭上了眼睛,呼吸是沉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