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美好的,他也会宠她,偶尔带个小礼物给她,给她买些新衣服,答应她一个小要求。
可是更多的记忆是空荡荡的。
空荡荡的屋子,空荡荡的等待,他几天才来一次,住一个晚上最多两个晚上就走,然后她再度陷入空荡荡的漫长的等待。
周围邻居都窃窃私语议论她是被包养的,她不是无力争辩,而是不能争辩,秦昊不许她对任何人说她们的关系。
她就这样在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当了三年的“二奶”,遭受的鄙夷的目光,嘲笑的冷言冷语,他未必不知道,可是却装作不知道。
安好想,如果A城是一座伤城,那么这座房子,就是这座伤城最疼痛的漩涡。
所以,把秦昊送进家门,她就迫不及待想离开,这座房子里的每一口呼吸都是痛的。
只是,他却返身关上了门,虚弱的看着她:“好歹给我洗干净再走吧,你知道我有洁癖,我现在浑身的难受,比死还难受。”
他有洁癖,非常严重的洁癖,现在他整个手臂都是血,裤腿上也都是血,他能忍到现在,也是奇迹了。
“我打电话请护理工来照顾你。”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拒绝的干脆。
“那我给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