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吹来阵阵寒意,安好穿的不多,一路上来身上的衣服都让两边的露水打湿,不觉哆嗦了一下。
秦昊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从那件衣裳透出,渗入她的毛孔,她却倔强的耸了耸肩,把他的外套抖落在地上。
“你想感冒吗?上次来看你妈妈就感冒了,这次还要再病一次,你是存心让你妈妈不安心吗?”
安好一怔。
“你怎么知道?”
“穿上。”
捡起外套,给她披上,他语气严厉,不容抗拒:“做点让你妈省心的事情吧。”
安好咬着唇看着他,眼眶又红了。
她是让她妈妈操心了太多。
这次,终于没再赌气的抖掉他的衣服,她把所有值钱拨弄到一堆,那些值钱灰随着风飘飘扬扬的,就像是卷在天空中的灰色雪花。
风更大了,吹熄了拉住,秦昊看了看天色。
“要下雨了,走吧。”
安好跪下,对着那方孤坟磕了三头头,站起身跟着秦昊往下走。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难,何况那号穿成这个样子。
下山对她来说,几乎就像是个挑战,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挑战,
高跟鞋在本就有坡度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