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极快,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安好进来时候热情的表情:“你继续慢慢看吧,看上哪件就试哪件。”
安好感激一笑。
老板展开报纸,继续顾自己看报纸,如果不是手心里麻麻的痛楚,安好都以为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
言飞,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名字,她根本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何以她要如此刻薄的对待她。
这个巴掌,她落的极重,只因为对方轻易的跳动了她神经中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分。
说她可以,说她妈妈,她会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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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挑选了那间藕色绣花棉布旗袍,安好坚持要给吊牌价,老板却坚持只收了一半的钱,安好临走前,老板拿了个本子,展开了其中一页。
“大画家,给我签个名吧。”
原来,他竟然知道她是谁。
安好错愕间,老板腼腆的挠挠头:“我虽然是个粗人以前是混道上的不懂艺术,但是我很喜欢你的作品。我看过关于你的故事,很励志也很感人还特别让人心疼。前段时间温哥华美术馆开了个画展,因为有你的作品我才去看的,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我店里,文邹邹的说一句,真是蓬荜生辉。”
安好笑了:“谢谢你喜